一期一振_专属胖次

在北极圈无可救药的划火柴。好冷啊。

小甜饼(CA)

 
*教堂烫jio事件后

 

*脑洞短打

 

苦涩的黑咖啡在砂糖的撒入经搅拌后逐渐有了合适的甜味,书店在关门后显得暖和又恬静,如果不是门外传来的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铺天盖地的硝烟,以及尖锐而刺耳的惨叫声,这将是很完美的下午茶时间。

 
阿兹拉斐尔的手抚摸着略显粗糙的书页,企图以沉浸在文字里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外面实在是过于吵闹了,现在的他就感觉是明明置身事外却被无端牵连,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心跳也因烦躁而加速,让他不得不张开嘴喘了几口气。

 而在这时书店的窗户上铺下了一层朦胧的奇迹,那细微的法术颗粒泛黑,带着熟悉的气息,然后有人轻轻敲了玻璃吸引了阿兹拉斐尔的注意力,克罗里身着整洁的西装,按着头顶的黑帽子,身形飘忽不定,背后张开着那乌黑的翅膀,对他挥了挥手便往上方飞去。

 

在这种时候用隐身奇迹,克罗里怎么回事?

 阿兹拉斐尔收拾好放在桌上的书本,将它们整齐的放在桌下的小箱子里,以防在自己走后那些炮弹殃及书店,能有个缓冲的余地,他取下看书用的小眼镜,走出去书店。

 

弥漫的硝烟令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他打了个响指令身体隐身,洁白无瑕的翅膀扇动,跟随逐渐变成黑色小点的克罗里的方向飞去。

 

最后他在大本钟的中间段找到了克罗里,他俯瞰着下面混乱的场面,风吹过他橘红卷发,眼神里满是怜悯和愤然,这安静的身影让阿兹拉斐尔有种天使下落凡间的错觉,如果不是那对黑色翅膀,他确实会因此而心动。

 “我以为你不喜欢用翅膀,噢你的车呢?”阿兹拉斐尔飞过去坐在了克罗里的旁边,无处安放的脚只能垂下来,时不时晃动几下。

 

“车没法在这破烂凹凸的路上行驶,我不想去碾压那些血肉模糊的东西,它溅起来的血很难清洗。”克罗里转过头看向阿兹拉斐尔,这无暇的天使即使在战争里也神圣不可侵犯,带着只有他才会有的平淡如水的表情,就像当年基督被钉在十字架上,他也能握住手腕而闭眼不看,两耳不听,毕竟这都能解释为上帝不可言喻的计划。


 又有枚炮弹从天际滑落,破开空气甩着灰黑的尾巴,气势汹涌的直坠地面将土地掀飞上天数尺,曲折的伦敦不再有原本的模样,这百年来的优雅儒雅的绅士被蒙上黑烟,充斥着不绝于耳的悲痛哭声,那些巷头被炸得面目全非,血流成河,万恶的敌人将这位绅士绑架侮辱,粗暴的对待他,而他的父母却不管不问,放纵着一切的千变万化。

 

“我在你的书店外用了奇迹,无论怎样它都能完好无损,我是来邀请你,我们可以去阿尔法星系度假,现在我已经没法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他抱怨着单脚立起踩在地面,背靠着粗糙的墙壁。

 

“克罗里,你看到这幕有什么想法?”天使的眼睛有些湿润泛红,他咬紧了下唇印,声音细微的颤抖,他双手不安的交叉放在腹部,抬起头呼出一口憋在心里堵得慌的气。

 

克罗里摇了摇头,他扯了扯嘴角,隔着墨镜看着阿兹拉斐尔,沉吟片刻开口,“天使,这只会影响我再也不能在街头那家酒吧喝酒,而你吃不到美味的甜点和可丽饼,哦还有可可,是可以回去再睡一个世纪的时候。”

 

“当然,吃不到甜点是件让我难受的事,但如果这场战争无法结束,或者直到一方湮灭在这世上,如果我帮忙一切都会不一样呢?”

 “不是吧,天使!”克罗里做出了“你怎么又来了”的讶异,随后转变为无奈的表情,“你想拯救他们吗?阿兹拉斐尔,你做不到,你无法拯救所有人,现在就应该回去睡觉,当你醒来你会发现都结束了,人类不会摧毁自己。”

 

“要是我醒来,没有英国,没有伦敦,我会很难过的!”阿兹拉斐尔十指紧扣,他的尾音上扬,带着不可控的哭腔,“如果,那群愚钝的纳粹赢了,到那时候什么都无法改变了,我们可没有回溯时间的能力!”


 克罗里被阿兹拉斐尔少有的激烈情绪噎住了,之前到了嘴边的话语也吞了下去,几秒后他试探性的询问道,“那你要做什么?”

 

“我会尽可能的做我能做到的事。”

 

“天堂那边怎么解释?”

 

“阻止暴乱、暴行的发生,天堂会愿意让我去做的,我会联系其他天使来帮忙,首先我得想办法混进纳粹里。”

 

“这就交给我吧——你知道我,安东尼·J·克罗里挺有名声的。”克罗里有些难以启齿的皱了皱鼻头。

 

“太好了,克罗里,帮大忙了,我就知道你你也不忍心让这一切发生。”阿兹拉斐尔闻言,睁大了他如水般清澈的蓝色眼瞳,喜悦在他的面上绽开,他向恶魔投出了期待和赞许的目光,甚至是崇拜。

 

“至少能让事情不那么糟糕,不是吗?”克罗里耸了耸肩,将双手交叠在脑后,摊上这样麻烦的事让他感到心累,地狱那边肯定希望他去煽动战争,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在短暂的闲聊、包括对未来的计划畅谈后,克罗里站了起来,翅膀在他身后扬起,他回头对阿兹拉斐尔打趣的笑道,“走吧,天使,让我们去拯救世界!”


 阿兹拉斐尔也对他回笑,模仿着克罗里的语气,“当然,我的朋友!”


 然后一黑一白的身影从大本钟迎风飞下,他们在半空绕了几圈消失在漫天的硝烟里。

 

“说真的,刚才那句话又够蠢的……!”

 

“不,克罗里,很感谢你。”

 

后来世界各地燃起的反抗之火以肉眼可察的速度反扑,二战最后以纳粹投降而结束,其中有天使做的好事,也有恶魔做的坏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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