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期一振_专属胖次

在北极圈无可救药的划火柴。好冷啊。

【刀剑乱舞/一期三日】大雪尚有蝉③

*一期一振x三日月宗近

*美人胚子爷爷出场

*丰臣家少主苏振出没

*回忆杀max

Chateper3

根据当地的习俗,每年7月13日是月读神明祭祀的吉日,小到平民百姓,大到贵族官僚皆会前往神社进行参拜,后者则会更加兴师动众的举行祭祀活动。

而那天月读神将会在弦月夜降临于世,能一睹其花容月貌的人及其家族将会在来年无疾病,无灾难,一帆风顺。

一期一振站在等身镜面前端详着自己,今天他着一身深紫色上衣袍,里面是红领边的单衣衣领整齐的叠在袍的领口处,腰间束着赤色腰带自由落下流苏,表袴清晰的分成红白两色,缀有白蓝相间花纹的下袭后踞拖地55cm在行走的时候会有仿佛有人在后面拉扯的沉重感。

就算是如此注重外表装束的一期一振都对这繁重的祭祀服饰感到烦恼,这套衣服自然是由关白大人亲自命令侍从给自己准备,所以他也不好拒绝这份好意。无奈之下他伸手挽起及腰的水蓝色长发在脑后绕成团将卷璎冠系上去,再次认真的打量自己有没有出错的地方。

“诶——没想到一期你真的会穿这套衣服,太糟糕了吧?!”鬼丸国纲很明显是被侍从一路追到他这里的,冲进房间后甩上门后,靠在门上喘了几口气。

透过等身镜,一期一振看到鬼丸国纲依旧穿着平日那套最为喜欢的赤色狩服,不禁扶额叹了口气,“鬼丸殿您……实在是太倔强了。”

“别逼我做这种我根本做不到的事?!”鬼丸国纲走到一期一振身旁,双手叠在胸前,斜眼看向一期一振的服饰故意不屑的笑笑,“去祭祀的马车已备好,你还有没准备好的么?”

“并无。”一期一振从衣柜取出件水红色小直衣扔到鬼丸怀里,拿起桌上的金漆红底的太刀走出房间,“我知道你喜欢红色,所以把它穿上。”

“诶,这个我喜欢。”

马车的颠簸确实不好受,所以一期一振和鬼丸国纲申请骑马伴随车队左右。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是半夜,悬在夜空的明月还只是不规则的圆月,大概是月食还未开始,现在还不到标准的弦月状态。

他跟在鬼丸国纲身后,金漆的巨柱,连接两岸红木拱桥,仿佛从天际连接地面般,桥柱依次挂着双重弦月图案的红色灯笼,花瓣闭合的莲花灯摆在沿路边缘。在拱桥的尽头是祭坛,两层的刀架两端上置着一把金底弦月图案的太刀,据说是月读神感应世间所留下的神体。

祭坛周围地面是巨大的以双弦月为中心画成的阴阳阵法,用朱砂画出不同符号的黄色咒符悬浮在阵法一圈的上空。

而远离这个祭祀场地后,旁边的则突兀的摆放着几十桌宴席,来自各处的贵族同僚聚集在那里玩乐交谈。本来以为会是庄严的祭祀活动,而现在的一期一振莫名觉得这场面更像是上层贵族们的联谊。

“一期,你见过月读神么?”

“没有。老实说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月读神会在7月13日降临人世这个说法。”

一期一振无心喝酒,所以只是意思意思的端起酒杯,不过里面只是陈黄的麦芽茶罢了。他注意到对面的阴阳师们已经开始挥动符纸了,抬眼看向夜空中月食现象已经开始很久的明月现在已经被遮去大半光辉。

他清楚的记得儿时虽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那时候月亮确实在逐渐减少掩去,而就在剩余最后那一丝光亮的时候五阿弥切出现了,毫无征兆的。

他曾经在弦月夜去过那片森林许多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间出现偏差的问题,他都没有再见过那个人,询问母亲也只是被怀疑是不是还没有睡醒,或者被指责整天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但是无论怎样,他都不相信那天只是幻觉,那样美丽高雅的人确确实实的站在他面前,确确实实曾用手温柔的揉过他的头发,就连声音也深刻的印在脑海里。

鬼丸国纲被日本号灌得已经有几分醉意了,他端着酒杯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期一振的异样,反而笑着拍着后者的肩膀夸他千杯不醉的好酒量。

不想理会这些的一期一振站起身想要出去透透气,却被坐在右手边的江雪左文字拽住了衣袖,对方还是那样面无表情的掐着环在手中的佛珠,淡漠的语气毫无起伏,“一期殿现在最好不要离去,毕竟……弦月要出现了。”

一期一振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半空,那团黑色只需要几分钟内里就可以吞噬了最后的月辉,他的心脏突然在胸腔中剧烈跳动起来,激动而又兴奋的情绪让他忍不住深呼吸了几口气。

一点……再一点……

“哗啦啦!!”祭祀阵法那边挂着的铃铛突然猛烈摇晃起来发出刺耳的脆声,随后大殿卷起肆虐狂风,贵族官僚们不得不放下了筷子退后几步拉住离自己最近几个人的手。

在红木拱桥那边蓦然出现了刺眼的白光,一期一振不禁用衣袖半掩在眼睛上方,本来还想拽一把差点被吹翻的平野藤四郎,但是之后的场面让他震惊得伸出去的手就那样僵硬在原地。

白光消失的同时狂风也叫嚣着停下了,整个大殿顿时寂寞无声。最先出现的是只身着红衣的白色骷髅,它步履缓慢架着一辆红木轿子,咔吱咔吱的声音回荡在大殿内,它每走一步脚边的莲花灯便依次绽放露出里面鲜艳的灯芯。

一期一振的身体仿佛被那种熟悉的感觉诱惑,不受控制的向红木拱桥那边奔跑过去,就连身后鬼丸国纲的唤声都完全没有听到。而他在心里再次抱怨了这见鬼的下袭后踞不止一次在奔跑途中差点绊倒他。

他在红木拱桥的下方停住步伐,透过层层折叠窗帘他依稀看到红色轿子侧躺着位着装华贵的人儿,那如同瀑布般的黑发倾斜而下。

一期一振向前凑近了一步,那人的身形逐渐清晰起来,华贵的如黑暗中莹莹升起的月亮照耀的深蓝色天幕般颜色的狩衣,胸口处是巨大的双弦月图案,手中拿着燃烧着的烟斗缓慢的放在唇边。

红色灯笼被高大的轿子装得四处摇晃,正因为这样那光亮便直接照在了里面的那个人的面容,樱花头饰垂下流苏绕在头侧,嘴角勾起淡漠的浅浅笑意,眼角用朱砂勾画出细腻的线条,而那双眼瞳仿佛烟波荡漾在湖面,水光粼粼涌动着碎光。

一期一振看得如痴如醉,他压抑着鼓噪着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如果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月读神明,那么当真是美得摄人心魂。

两只骷髅架着红木轿子下了拱桥,踏上碧波荡漾的水面向祭坛走去,夜空中的月亮中央被黑暗覆盖,外围闪着诡异的红光悬于大殿上方。

在6块神石中央的祭坛,面对放着代表神体的那把太刀,两只骷髅放下了轿子左右恭敬的跪在两侧,一期一振在远处旁观着那人从轿子中走出,未束起的黑色长发肆意纷飞,脚尖点在水面站稳后伸手将那闪烁着黄色暖光的太刀拿起来,动作很明显的停顿了片刻。

而一期一振正好撞上了那双印入弦月的鸢尾蓝眼瞳,纯粹而绚清冷,他不禁倒吸了口冷气,条件反射的侧身想要躲在神石后面。

“我已经看到你了。”空灵的声音轻得仿佛虚无缥缈。

一期一振沉默片刻走出去,无话可说只能俯身拱手行礼,“在下一期一振吉光参拜月读神大人。”

月读神在心里默念了这个名字后,用长袖掩唇轻轻笑起来,“三日月宗近,我的神名。”

“三日月殿么,好的在下记住了。”一期一振伸手将卷璎冠取下来,水蓝色长发及腰而下,他抬起头悠悠的看向三日月,故意带着困惑的神情问道,“可是您不是叫五阿弥切么?”

三日月宗近愣了片刻,重新打量了面前的蓝发青年,脑海中突然闪现出17年前那位狼狈不堪的少年,当两者的身影完美重叠在一起的时候,他不由得在心裡感歎著時間飛逝。以那個只知道縮在角落抹眼淚的少年早已成長為高挑俊俏,事業有成的青年,言行舉止無不透著貴族優雅的氣質,俊秀的面容顯露出風流的姿態,唯有那雙鎏金色的淌出蜜的眼瞳依舊那樣耀人,卻溫潤得無懈可擊。

他曾經許下“遇到困處便在弦月夜來找我”的諾言是賭在小小孩子是不可能推算出準確的月食時間,但這些都不重要,但令他想不到的是這個少年竟然能在短短17年里逆轉整個悲慘的命運,靠著自身爬到如此高處,確實不可思議。

“你已經有完整的名字了麼……一期一振吉光,真是個好名字。”三日月宗近嘴唇碰撞低聲念了遍,忍不住再次打量了面前這個挺拔的青年,作為神明還是第一次被如此純粹的注視的那種新鮮感依舊留存在他的心裡。

他將太刀放回刀架上,轉身招呼跪在地上的兩隻骷髏將紅轎悄無聲息的搬回去,而自己則決定留在這裡多陪一期一振敘會兒舊。

停止的時間終於重新開始流動,一切回歸到一期一振跑出去的那刻,而鬼丸國綱的喚聲繼續並意料之中被其他貴族官僚議論紛紛,讓前者感到相當尷尬。

“在下不過是做了正確的事情罷了。”一期一振手持蝙蝠扇抵在下顎,聳肩做出無奈的神情。

“你們人類會在憤怒的時候將飯盒砸在別人臉上麼?”

“……並不,只是我那個時候的境遇只能那樣做。”

“那踹人襠部也是憤怒所致?”

“……三日月殿您別再說了。”

一期一振和三日月宗近漫步在庭院,夜空的明月正在從全黑逐漸明亮恢復正常起來,在完全變為圓月的時候正是三日月宗近離去之時。

因為貴族們都聚集在大殿,庭院反而幾乎沒有人,所以一期一振提出了一同散心的提議。寂靜的庭院,踩在草皮上發出碎聲,螢火蟲在草從中明明滅滅,只是這次沒有哭泣,一切仿佛回到當初那個6歲少年的心中。

TBC

對不起我不知道接下來要寫什麼了【捂臉】好像抓不到之前的靈感了所以還是讓我緩會兒吧……嗯順帶有誰可以幫我想下他們第二次相遇的對話內容麼,可以在評論回復我噠ww

這次關於祭祀的服飾當真是翻資料把我翻舒服了的。

*一期這次使用的是祭祀和朝廷上所穿的束帶裝飾,分為袍,半臂【一種無袖的衣服】,下襲,單,小袖【內衣】,石帶,表袴,長踞,大口,足帶,還分各種顏色以及各種穿法。而一期使用的卷瓔冠是武官佩戴的,本文和前文提到的兩種扇子是分冬天和夏天使用的,反正講究很多非常麻煩。

*嗯非常理解鬼丸老爺不喜歡穿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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